郁白初站起身,走到了轮椅后,一只手死死抱着郁祐的脖子,另一只手那刀低着喉咙。
他的表情不再平和,没有半分平静,隐藏了十几日的疯狂在此刻全面爆发,他大声吼道:“退后!都给我退后!否则我杀了他!”
郁然目疵欲裂,看了眼被挟持的人,开始慢慢往后退。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一遍紧盯着那锋利的刀尖,放软声音:“小初,你先冷静,他是你叔叔,是你父亲的弟弟,你别乱来,听话……”
郁白初冷漠道:“后山悬崖下有艘私人游艇,找人开到港口,马上。”
郁然明显怔了下,“私人游艇?”
郁白初没有回答,看向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佣:“小阁楼的茶桌下面我绑了个人,埃文,你上去把他带下来。”
这下,郁然更加震惊了。
几分钟后,被五花大绑成粽子的白随被抗了下来,然后放到郁白初面前,埃文取下了他嘴里的抹布。
一得到言语自由,白随立即开始破口大骂:“郁白初你他妈的畜生!我长这么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你最好别落我手上,否则我活剐了你!”
郁白初皱了下眉,对埃文道:“把抹布塞回去。”
白随震惊:“你他妈简直不是……呜呜?! ”
从白随被扛下来丢在地上到现在,郁然都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白随怎么找过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现在最不敢相信的是,郁白初把白随绑成了这个样子。
郁然抬头,难以置信:“你绑的?”
郁白初:“对,他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