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毕竟是养育你的师尊,”白榆说:“我也没想你‘叛变’,估计你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外人,但是这血祭阵法是事实,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找个借口带着山下的弟子走吧。”
“不,”管堕当即道:“他们不能回去——你们要调查,我跟你们一起。”
南系玖和白榆又是默契的对望了一眼,前者终于开口:“我们和你们的掌门有过节,和我们为伍,可能会牵连你,劝这位小友还是离开为好。”
“管某认为,”管堕说:“真相比挨罚重要,管某只要一个公正,而且我相信师尊是无辜的。”
“好吧,”白榆摊手:“那我借你同门身体一用,你没意见吧?”
管堕沉默,片刻后说:“……这应当问他本人有没有意见。”
“无所谓了,都到这一步了,”反正回命仙尊都知道自己的存在了,白榆说:“查吧,查清楚这个阵法到底干什么的——在此之前,先稳定一下你山下的师兄弟,免得他们一个不小心,把那位‘好心’回命仙尊给请来了。”
管堕有些不满白榆对自己师尊的态度,但是血祭一事更大,之好配合白榆,告诉了山下的同门小留几日,不要随意出山。
南系玖说:“血祭阵法应当不止一个,只有一个很难看出具体,我们先把所有的阵法都找出来,以及……”
“小白。”
“你给我回来。”
“……”
白榆沉默片刻,摊手,说:“我也想,但是时间拖久了必定引来怀疑,你们两个人查的了这么大的凉州吗?”
南系玖道:“可是很危险。”
看来上次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白榆说:“我现在好歹是他弟子的身体,遇见了我直接回你识海就行,放心吧。”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堕问:“你自己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