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系玖看他思考的认真,也就没再说什么,转而和管堕说:“你们何时见面的?”
管堕没想到南系玖会越过白榆和自己说话,毕竟他们之间不算多熟悉,愣了愣回答:“几月之前,凉州,当初掉下悬崖便与白公子约定了,若能活着就与他七年后见面。”
原来当初白榆的那句“没办法”不是真没办法,而是有些听天由命的意味。
南系玖又扭头问白榆:“你怎么知道是七年?”
“这个……”白榆尴尬的笑了笑:“因为我不觉得我俩能活下来,算好了我要是能重塑身体,起码要七年,谁知道还真活下来了。”
当时总不能说“反正我俩都得死,撒手吧”,那也太消极了。
那个时候不就是该说些鼓舞人心的话吗。
南系玖没想到他的想法这么随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管堕发问:“为何要故意支开温公子和胡黎,我们直接走掉,应该也没事。”
“其实他们今天就跟着来了,”白榆扶额:“我怕他们一路跟到南江去,只好给他们找点事儿去做了。”
“胡黎大概要怨我了,”南系玖略带调侃意味的看了一眼白榆:“居然帮着你骗他。”
“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白榆睨看他,道:“我怎么说也是他哥,一日为哥,终日为哥。”
“我倒是觉得你操的,是他娘亲的心。”
“你这意思,是嫌我啰嗦吗?说我像老妈子?”
“并未这么想过,但你要如此理解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