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悦笙和白榆:“呸!”
温谨:“戌公子怎么脸色有点差?”
戌定曲艰难笑笑:“就是感觉被骂了呢。”
说起来,戌定曲是几个人当中唯一没有修为的那个人。
温谨:“戌公子其他方面强啊,比如经商头脑了得,还有当年在花满楼,卧薪尝胆,案子多亏了你,温某甚是佩服。”
戌定曲苦笑:“那我不也还是‘嘴上功夫了得’吗。”
南系玖就完全没有对号入座,反而泰然自若的喝着茶,笑看白榆和鞠悦笙大骂。
胡黎小声默默说:“师父看起来好淡定,他就不怕小白哥哥对他积怨已久,借酒骂人吗?”
管堕回他:“……管某认为,对于修真第一人来说,应该是没有这个烦恼的。”
毕竟无论从什么条件来说,南系玖都完胜了。
绝对的实力,自信的来源。
白榆不爱喝酒,但是气氛到了也会喝点,和鞠悦笙一起闹完以后又回到了他喝过酒以后的常规状态,那就是晕乎,困。
南系玖搂住他说:“几位慢聊,人我先带回去了。”
“师父我也走。”胡黎站起来,化作本体爬上了南系玖的肩膀。
走之前南系玖不怀好意的对戌定曲说了一句:“当初自己拒绝的人家,我们也是爱莫能助啊,好在鞠小姐的丫鬟应该就在门口,替你转告了,不必谢。”
他笑着离开了,戌定曲愣了半晌,直到两个丫鬟手忙脚乱的把鞠悦笙带走,才开口:“在下何处惹到过清光君吗?”
在座纷纷摇头表示不知,但是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