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患得患失的时候,南系玖却能游刃有余的觉得,他一定不会喜欢别人。
凭什么,凭什么连接个吻自己也要被压一头吗?
白榆不甘示弱的亲回去,率先撬开唇齿,舌尖与舌尖缠绵勾连,直到近乎缺氧,白榆才忍不住推开他。
南系玖的嘴角被他咬破一丝,不过南系玖也只是饶有兴致地擦了擦嘴角。
白榆反应过来,一把擦掉嘴角的银丝,骂道:“光天化日的,你耍流氓!”
“可是白公子之后可比在下生猛多了,”南系玖笑道:“算是回答吗?”
“明明是……”你逼我的。
白榆脸红的发烫,由刚才的吻联想到了昨天夜里,房间里的旖旎氛围令他印象深刻。
所以当时的主导权到底是不是在自己手上?
如果是的话……倒也不是不行,也不能一直被南系玖压一头。
“就是技术差点人意……”南系玖故作困扰道:“这以后可不一定敢让你亲了啊。”
“你说、你说什么……?”白榆难以置信在湿热的缠绵后,南系玖居然第一反应是这个,恼羞成怒说:“你居然说我差?你……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吗!你们南山更和尚庙一样,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很厉害似的!”
“那就讨个练习机会吧。”
他复而又吻上来,白榆才知道自己再一次中计,软绵的哼唧之间,想着南系玖是不挖坑会死吗?搞得他和萝卜一样,一步一个坑的栽。
这荷花潭水是打扫不下去了,好在南尚朝并没有真心想罚他们,荷花潭水本就干净的很,无需多少功夫,不过也一直到傍晚才再次把人叫回去。
南系玖丝毫不像是被罚了的样子,面满春光,心情愉悦。
白榆倒是脸黑成锅底灰,嘴唇还有点可疑地微肿。
他在讲述天魁门事件的时候不遗余力的瞪了南系玖好几眼,并且无视了对方讨好的眼神。
南尚朝听完,才发现原来当年的妖兽事件竟有这般隐情,心一软也是不忍心再说什么,除了不满的看了一眼南系玖以外,也并没有为难,挥挥手把人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