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努力憋了憋笑,说:“那、槐公子,这位恩人有隶属于哪个门派的线索吗?比如身上的标志性物品之类的。”
南山门的人白色道袍,腰间通常都会挂上刻有山画的玉佩,天魁门自然是醒目的星宿纹身,青雁门发钗……
南系玖和温谨出门前是换了便服的,槐序能认出来,也是因为看见了温谨腰间的玉佩。
槐序摇摇头,说:“多年过去,很多细节不太记得,但是他没有任何可以判定身份的物品,否则,我会直接去相应宗门寻他,但是他修为高超,身法了得。”
“难道是个厉害的散修?”温谨摇头说:“那就不好找了,如同大海捞针。”
夸的白榆都不好意思了。
“我们要不出去转转看吧,”白榆躁的慌,说:“这里闷。”
南系玖起身,说:“在下想逛逛这花满楼,几位继续。”
胡黎和温谨对视一眼,前者弱弱对着师父的背影说:“师父,要不要我……”
“不必,你们聊。”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温谨道:“玖师兄的行为向来也比较捉摸不透。”
胡黎赞同的点点头,心里觉得是白榆又出了什么鬼点子。
“这位仙人,似乎不太喜欢刚才的话题,”槐序看着对面凉掉的那杯茶说:“许是在下有些失言,触怒了他吧。”
然而,在他说南系玖“老成”之前,南系玖就表现出了比较明显的情绪波动,槐序认为这不是空穴来风。
多年唱戏经验,出演不同的角色,迎合不同的观众,对于人心绪的把控,槐序有些见解。
刚才那个反应这么多年来独一份,南系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