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脑子里乱哄哄的幻想,左右互搏的天人交战,全都化作一片空白,席同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汇聚到了舌头上,颤栗得头皮发麻。
楚清筠用拇指和中指捏着他的舌尖,食指……
或许是食指,席同朦朦胧胧中感受到。
它像一条恶劣的猫尾,又像找不到水源乱钻的小鱼,在无人探索的深渊细细摸索,碾压。[单纯探索,无脖子以下亲密动作]
如果换成任何人,席同绝对会立刻咬紧牙关,同归于尽地将“欺负”他的手指咬断。
可那手指是楚清筠的,于是世界都变得寂静无声,他也像一座藏了岩浆的空心雕像,冷不下,也动不了。
楚清筠仔细确认后,认证男人真的没有打舌钉的痕迹,好心地给僵化的某人解答:“没有洞,你的确不是那个‘原身’。”
原来是为了确认这个。
席同顺势而下,为楚清筠冒犯的动作安上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大着舌头呜咽两声,想问他既然确认了,为什么还不放开。
办公书突然响起敲门声,韩淼的声音传来:“筠哥,电视台记者来了,苏姐让我来叫你们。”
楚清筠并无被打断的不快,他松开手,朝门口应了一声:“一分钟。”
与此同时,席同像是突发了莫种疾病,脱力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从刚才起,竟然罪该万死地有了反映。
楚清筠被他狼狈的模样逗笑,模样是难得一见的开朗轻松。
席同条件反射地想够手机去拍,被青年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