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竟然让她连死亡的恐惧都忽略了?

月如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五姨太的声音都带着些祈求:“别犟了,好妹妹,失节事大!”

“失节?”

月如冷笑:“解开一颗扣子,和背信弃义,贩卖同胞相比,哪个是失节?”

“我的气节,来自我的灵魂,我的思想,从来不是由身体决定的。”

她一只手捏住面前这张充满贪婪痴迷,醉醺醺的脸:“满脑子想着齐人之福的男人,他为什么不守/贞/洁?”

大帅被她嘲讽的眼神一刺,瞬间醒酒,似乎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如此不在乎,大胆到这种程度,强硬地扯开她捏住自己的右手。

可她的左手已经放在了扣子上,在屋里五个男人难以置信的惊恐目光中,一点点扣进盘扣下——在解开的前一秒,被大帅强行扯住了。

他愤怒地站起来,一只手拢起她的衣服,另一手愤恨地掐住她雪白纤细的颈子,渐渐收紧。

“大帅!”

五姨太看月如逐渐呼吸困难,不顾自己还开着的一颗扣子,惊叫着扑了上去,双手替月如扣紧第三颗扣子,然后使劲扯着大帅的胳膊:“大帅!您手下留情!她,她愿意选诚实!她愿意!您松松手,让她说话,她就愿意了!”

大帅瞥了她一眼,又看回月如,手指微松。

月如没看他,而是看向他旁边怒气冲冲的五太太。

她举着粉拳,表情凶狠,好像她敢说出“勇敢”二字,那小拳头就要落下来揍她。

空气渐渐流进肺部,月如朝她温和笑笑,再看男人时,依旧冷淡:“大帅想问什么?”

屋子里的所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