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舒北亦刚想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咱们是两个人一起来的,当然两个人一起回去。”江再佯装生气地一边说着,一边把舒北亦拉了起来。
他知道也许经纪人说的对,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低调,让那些黑贴的热度慢慢下去就好。
但他做不到让舒北亦去独自面对这些,有时候仅仅是站在他旁边,就能够给他支持。
哪怕不是舒北亦,就是任何一个朋友需要他的支持时,江再都不会吝啬。
“本来以为定了五点半的闹铃时间充分来得及,谁知道你那么着急,我起来的时候被窝都凉了,害我脸都没来得及洗就跑出来追你。”
江再委屈巴巴地嘟囔着,“还是你怕跟我在一块儿被拍到了又要挨骂?那我可以离你远点。”
说着,江再还往旁边退了一步。
舒北亦突然抬起手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地要闪躲,也许是从小挨锤形成的条件反射吧。
结果舒北亦只是突然看着他的脸笑了,而伸手是为了帮他拿掉掉在眼尾的一根睫毛。
“我当然没有。”
舒北亦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确实看得出你很急,赶紧把你的眼屎擦一擦。”
不光是没来得及洗脸,江再甚至连睡觉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直接在背心外面套了件外套就赶了过来。
“算了来不及了。”广播已经在催了,江再从包里直接翻出了个墨镜带上,“先登机再说吧。”
那么问题又来了,大福明明说这趟航班人不多,甚至机场都没多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