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账本你给谁了?”齐父踹了齐牧文一脚。
齐牧文摔在地毯上,看着屏风后面的男人,连忙道歉:“池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池关笙看着面前这一幕,什么也没说。
“账本你给谁了?”齐父又在齐牧文后背踹了一脚。
齐牧文伏在地面上,胡言乱语:“我真的不知道!封面什么都没写!我又看不懂!”
池关笙只是将视线转移在齐父身上,突然开口:“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有让你销毁。”
齐父突然不吭声。
他帮池关笙办事的时候,每次都留了原件在保险箱里,想着以后给自己留条退路。
哪知道齐牧文会偷东西给别人,这样一来,不止是池关笙受牵连,自己也会被卷进去。
“齐牧文,你好好想想。”池关笙敲了敲扶手,“你把账本都给谁了?”
池关笙的语气就和平时一样,并没有威胁恐吓,可齐牧文却是更害怕了。
“我给温书年了!”齐牧文求饶,“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抵押换点钱!”
他实在是没钱了,只有温书年还愿意借他钱。
“我还有借条,他说过只要还钱就可以赎回来!”齐牧文抓住了救命稻草,“只要还钱,就可以把钱赎回来!”
“你还欠别人钱?”齐父震怒,“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怎么没睡?”
齐牧文支支吾吾,上次齐父问他欠多少钱的时候,他只说了网贷平台的欠款,没有说自己还欠温书年的钱。
“温书年?”池关笙突然笑了。
“我可以赎回来!只要还钱就行了!”齐牧文连忙说着,压根不知道有多严重,只以为赎回来就行了。
池关笙都要被气笑了,不想跟齐牧文说话,朝齐父摆了摆手,“你自己查下还有什么文件漏出去了。”
齐父拎着齐牧文离开,池关笙独自待在包间里,给秘书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