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脆弱的易碎品。
温书年搭在贺厌头上,习惯性摸头安抚。
贺厌乖乖枕着,又因为姿势比较别扭,最后还是回到被窝里,朝温书年伸出手:“哥哥陪我。”
温书年脱了外套,躺在贺厌另一边,把人搂进怀里,掌心贴在后背一遍遍来回轻抚。
明明两人是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不过温书年的动作永只有安抚意味,没有情.欲。
像是在抱着一个听话乖巧的大型宠物,心情好,就抱起来哄一哄。
“哥哥放假了?”贺厌稍稍低头,脑袋贴在温书年颈间蹭了下。
“嗯。”温书年应下。
“哥哥会多住几天吗?”
“看你表现。”温书年在贺厌肩膀上拍了一下,想让贺厌松开一点,脖子被蹭得痒。
“今天还梦到哥哥了。”贺厌埋在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把人抱得更紧,掌心搭在温书年腰间,声音含糊,“一睡醒就看到哥哥了,真好。”
虽然看起来很脆弱,不过贺厌的体型还是比温书年大一些,用力把人抱住的时候,挣脱不开。
温书年顺势问:“梦到什么了?”
“梦到哥哥像现在这样和我睡在一起。”
搭在温书年腰间的那只手一点点移动,从衣服下摆里蹭进去。
因为生病,贺厌体温偏高,滚烫的掌心贴在温软的腰间皮肤,来回摩挲。
“哥哥的腰好细,和我梦里一样……”贺厌的声音越来越轻,呼出的热气全都落在温书年颈间。
没有衣服阻隔,皮肤贴皮肤的碰触唤醒身体渴望,想要再亲密一点。
“贺厌。”冰冷男声在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