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年调酒的动作很熟练，黎越突然出声：“唱歌好，还是演戏好？”

这个问题很突然，没头没尾的。

温书年调了一杯鸡尾酒，将玻璃杯放到黎越手边，笑着：“我也不知道。”

黎越拿过那杯鸡尾酒，混合青柠的伏特加在舌尖扩散。

温书年靠着吧台，慢条斯理拿纸巾擦着手，说：“不过黎越老师，应该是想当歌手吧？”

耀眼的舞台镁光灯，观众的欢呼声……

“看过黎越老师的演唱会，站在台上，闪闪发光。”温书年侧头望向黎越，两人视线相交。

似乎因为光线原因，吧台头顶的灯光倒映在温书年眼中，满是细碎光芒。

黎越：“哪一场？”

“每一场都看过，不过我是看的视频，没有去现场。”温书年的声音有些遗憾。

黎越放下杯子，指腹摩挲着冰冷的玻璃杯身，出声：“已经写不出歌。”

当一个原创歌手的巅峰期过去，再也写不出歌，陷入瓶颈期。

这一次的瓶颈期格外漫长，就算是靠着回忆，也没办法熬过去。

“黎越老师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

温书年从柜子上拿了个新的玻璃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加了冰块。

“瓶颈期很正常，黎越老师要不要出去走走？说不定能找到灵感。”温书年握着玻璃杯轻轻晃动，冰块互相碰撞，发出轻微又细碎的动静声。

“生活综艺，或者旅游综艺之类的。”

温书年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将黎越的心情慢慢安抚下来。

两人在包间里一直待到凌晨才离开，黎越回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