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温书年将工作的事情交给下属,立马订了最近的国际航班。
从国内飞往欧洲,一共十个多小时的行程。
匆匆忙忙,除了手机和证件,温书年什么也没带。
飞机落地时,外面下了雨。
庄园派来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候,温书年快步走过去。
没有带伞,身上不可避免淋到雨,好在雨势不是很大,就只是外面大衣沾到了一点。
隔着七小时的时差,温书年靠在后座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
直到车子停在一幢庄园外面,温书年下了车。
管家撑着伞过来接应,恭敬喊了声:“温先生。”
温书年快步朝屋子里走去,一边询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暂时关起来了,比上午安静了一些,不过还是没吃东西。”
温书年点点头,进到温暖的屋子里,整理了下手套。
灰色大衣上沾着水珠,温书年身上还带着从室外沾染的寒意。
温书年问:“餐刀呢?”
管家:“还在他手里,手上可能有一些伤口。”
温书年来到二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尽头的一间卧室前。
卧室门没关,护工还守在门口,手里拿着镇定剂。
温书年停在门口,跟护工说:“你们先出去,给他准备点吃的。”
守在走廊上的护工逐渐离开,四周变得安静。
温书年进到房间,关上门。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是紧闭着,就只有窗户缝隙中透漏一丝微弱的光芒。
昏暗环境中,就只能听到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还有铁链之间互相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