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还要给女配拍一点水下的特写镜头，女配留在泳池里继续拍摄。

温书年问：“黎越老师不去换衣吗？”

黎越：“下场还要拍。”

温书年应了声，不再询问，安安静静待在黎越旁边。

黎越低头，握着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不经意侧头时，问：“不用工作？”

“在休假。”温书年声音听起来有些困扰，“最近有点睡不好，休息放松一下。”

温书年坐了一会儿，看到泳池那边似乎拍完了，站起身，想要过去找王导。

不过温书年还没来得及离开，听到身后传来黎越的声音——

“温书年。”

“嗯？”温书年回过头。

黎越将毛巾放到旁边桌上，语气平静道：“留个电话。”

温书年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开口。

从认识到现在，两人之间相处模式很奇怪。

有时候像是不熟的陌生人，有时候又像熟悉的老友。

可是他们连好友都没加，电话号码也没互换。

“黎越老师。”温书年脚步一转，回到黎越身边，轻声叹息，“我第一天给过您名片，上面有电话。”

“名片被经纪人扔了。”黎越将这件事轻飘飘带过去。

“太可惜了，我今天没有带名片。”

虽然是遗憾的语气，可温书年的声音里却是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