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冷白色的灯光打在他的眉眼上,森冷,淡漠,仿佛他是块冷冰冰的金属。
“过来!”
余青礼站在原地没有动。
季宴坐在沙发上的脸色沉了沉,手指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丝绒盒子,“你不是我的狗吗?狗的价值是忠诚和取悦,忠诚没了取悦总还会吧……”
余青礼抬起头,下意识想张口反驳,可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他说的没错。
“狗”这个称呼是余青礼被季谦要求贴身跟着季宴后,被季宴的那群朋友取的,因为余青礼太讨厌了,不管季宴去哪儿玩,他都能寻着味儿找过来。
于是他就有了“狗”这个绰号,嫁给季宴后没人再提这个字,余青礼都快忘记了,忘记他本质上其实就是季家的一条狗。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主动跟我回去,另一个是被我抓回去。”
余青礼用力攥紧手指,压下心底的苦涩,故作平静道:“季宴我们能好好谈谈吗?离婚这件事情对你我来说,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季宴冷嗤一声,“皆大欢喜?我喜从何来?堵住舆论方法还有很多,为什么要牺牲我的婚姻?”
余青礼垂眸看着地面,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这段婚姻本来就不是他想要的不是吗?是还没有报复够吗?
“季宴这就由不得你了,事情一旦在网络发酵,春意会被推上风口浪尖,你忍心好不容易爬上今天位置的春意因为我受到影响吗?”
“一个上司公司会因为员工的婚姻影响到,那它本身实力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