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宫侧门前,她意料之外地看见了杨佑生。
杨佑生今日穿了身灰蓝衣袍,头戴乌纱帽,着衣颜色罕见得低调。他跨坐在一匹白马上,垂首同边上的官员说话。
在他身后,还有几人骑着马,马背驮着箱子和包裹。
看上去,他似乎要出远门。
秋画画走近他,没想打招呼,只是他们就停在侧门门口,想进皇宫就得靠近他们。
“秋画画。”杨佑生不紧不慢地叫了她的名字,声音依然带着股玩味。
秋画画目不斜视地向前走。
叫人全名不说有何贵干一律视作银角大王。
见她不理自己,杨佑生不快地用舌头顶了下上颚,提高音量,扬声道:“秋画画,你别想装聋作痴!”
他这么一喊,侧门前的人都看向了秋画画。
于是秋画画只好停下脚步,走向杨佑生,假心假意地说道:“怎么啦,杨公子,我刚刚走神了。”
杨佑生扯出一抹笑,冷冷地觑了她一眼,摆明了不信她的鬼话。
他的眼神一扫向身边的官员,这些和他关系密切的下官立刻会意地远远散去。
这场面看上去非常像是养了一群猎犬的猎户在指挥猎犬。
待那些人走远,杨佑生翻身下马,压低声音道:“陛下要我去丹桂巡查,你在京城的时候替我关照我母亲。”
秋画画奇怪极了,问道:“我们关系好吗?你就跟我说这个。”
杨佑生:“三箱金银珠宝。”
秋画画立刻笑靥如花道:“我才发现我们竟然如此的有缘分,确实该深交一下。”
杨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