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段乌蛾收回手,秋画画看见他手上沾的绛色,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我口脂涂到唇外了呀。”
段乌蛾看了眼指腹上的一抹唇脂,又抬眸看向她,伸手到鼻尖闻了闻这唇脂的味道。
颜色像血,却是石榴味的味道,甜美又多汁。
段乌蛾闭上眼。
“小姑娘……”
他放开她,“下去吧。”
秋画画:“哦……”
可是被窝外面好冷呀。
她瞅了瞅段乌蛾的神色,问道:“段大哥,你什么时候起床啊?”
“问这个做什么。”段乌蛾道。
“你的被窝里好暖和,我不想出去。”秋画画的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而且就算是被窝里的位置,那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比如段乌蛾身上以外的位置就是坏位置,冰冰冷冷的,秋画画探脚过去一试之后,立马缩了回来,还把脚挤进段乌蛾的小腿之间回温。
段乌蛾的肌肉微微绷紧。
他看着秋画画嘟起的嘴,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
“你这小魔头,想要我给你暖床?”
“胡说,”秋画画狡辩起来,“我只是借你被窝一用,反正你都是要起床的嘛!”
她声音期待道:“这个点,高手一定该起床练功了吧?”
段乌蛾放下手,左腿屈膝微抬,撑着床面起身。
“诶呀。”趴在他身上的秋画画连忙双腿岔开,坐在他没抬起的右边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