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乱步显然没有觉得这个逻辑有什麽问题。
对方找他寻求帮助,并给予一定的佣金,虽说佣金不是现实意义上的金钱,但那也没差,总归都是一个办事一个付钱,结束后钱货两讫,根本没差嘛。
乱步显然对这第一份工作十分重视,他从桌面上跳下来打开了计算机,准备接收花在小姐传输过来的情报。
两个被冲击了世界观的社员对视一眼,对乱步的决定说不出一句违逆的话来。
刚听说的时候觉得匪夷所思,仔细思索一番又觉得十分有道理。
……不愧是乱步,连无声的诡辩都这麽强悍。
两人完全没把这个自我说服的功劳安在自己的头上,只归咎于乱步的逻辑链条过于缜密。
三人于是凑在计算机前查看起了花在小姐发送来的情报。
邮件一点开便是RUM的照片,紧接着一连串的生平经历如庖丁解牛般被呈现在数据文件中,毫无隐私可言。
乱步忍不住一挑眉:“看来花在小姐比组织的情报部门厉害多了嘛。”
这上面的内容有一部分乱步早就看过,出自组织情报部门的数据文件,但更多的则是第一次见。
从这种详细程度来看,花在小姐对RUM的监视一刻不落。
就这,RUM还好意思自称是神秘主义者,早就暴露在灯光下连个底裤都不剩了。
乱步今天也对这位组织二把手产生了浓厚的嫌弃,顺带有一种组织如果当年没有吸纳他早就完了的错觉。
一时间觉得自己作为组织成员的前途十分渺茫。
乱步翻看着数据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