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赫章飞快冲出宋沧渊办公室,带上了门。
他愣在办公室门口抬头看了又看,对着门上“董事长”那三个字有些怀疑人生。
宋总他这是怎么了?这也太不像他了。
别说玩这么野,他平常几乎都不近女色的一个人。
自从三年前栽了跟头之后,他连宋太都送进了精神病院里。
他本人平常除了工作就是锻炼,公司的年会、宴会、团建等活动他基本不出席,即使出现也是形单影只,身边连只母蚊子都休想靠近。
孟赫章跟宋沧渊同是哈佛校友,他小宋沧渊两届,毕业后被宋沧渊高薪聘请来的华南,二人三观品味几近一致,私下里是会在一起喝几杯诉诉衷肠的关系。
他平常进出宋沧渊办公室几乎都不用敲门,宋沧渊也从不介意。
今天真是活见鬼了,大白天的,宋总竟然在办公室里玩得这么花。
吃午饭的时候碰到瑞秋也没听她说起宋总带了女人藏在办公室里。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不敲门就直接进去了,还看到了那不该看的一幕。
孟赫章内心连连自责,都怪自己太鲁莽,只求不要坏了宋总的雅兴才好。
孟赫章摆了摆头离开了。
而里面的宋沧渊自然明白孟赫章刚才肯定是误解他和季姝曼在干什么。
不过他才不介意,他要是介意的话就不会让瑞秋把季姝曼接过来公司了。
宋沧渊瞧着身下缩成一团,像只鸵鸟般害怕的女人,抿了抿唇线,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两声轻笑。
季姝曼自然也是听到了孟赫章的动静。
此时,她蹲在宋沧渊身下,被他宽阔的身形和身上的乌木沉香味笼罩着,逐渐感觉呼吸不畅,小脸火烧火燎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