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那个伤心的丫鬟?”
高铭摇头,“是那个最后进来吐口水的少年。”
“为什么?”怎么看都是那个丫鬟跟江颜关系好吧。
“那个丫鬟虽然掉眼泪,但她一个丫鬟,可能只是对江颜暗中有好感而已,至少江颜并没有告诉她,否则她也不会这么难过,简单来说,她就一个局外人。”高铭分析道。
时迁听得一愣,“所以最后没哭那个少年,知道江颜没死?”
“不,他应该也不知道江颜是假死。但是他朝江颜屋里吐口水,说明他俩关系很差,差到对反死了都不解恨。”
时迁有点懵,“咱们不找关系好的,找和江颜关系差的?”
“有的时候,你的敌人比你的朋友更了解你。”高铭道:“尤其这种互相争宠的,恐怕他早就暗地里把江颜给调查了几百遍了。”
估计江颜有什么黑料,他早搜罗了一筐。
时迁听得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是这样的。”同行是冤家,冤家才了解冤家,什么鸡毛蒜皮狗屁倒灶的事都清清楚楚。
高铭摩拳擦掌,“就这家伙了,赶紧叫上几个人,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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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信心情好极了,一个人在翠韵楼包了一个房间,点了满满一桌子酒菜,连姑娘都一口气叫了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