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新酒想了想,把消灾面具放到自己枕头旁边,自言自语:“先试一试好了,实在不行的话再去问问夏目前辈。”

夜色渐浓,挂在窗户边的风铃被夜风吹动, 发出清脆的声音。

风铃上绘有紫色的花串, 颜色逐渐变淡。

分明是白天, 细雨绵绵, 乌云沉重的压下来,将气氛渲染得如同夜间。

新酒坐在灵堂外的阶梯上,黑色长裙的边缘被雨水浸出更深的黑色。她留长了头发,身量纤细,耳边别着小小的一朵白花,苍白一如她的肤色。

旁边献完花的人来来往往,有人隐晦的瞥她,目光打量。

“那是白银先生的独女吗?真可惜。”

“是啊,才十六岁呢……年纪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现在父亲也走了。”

“白银先生走得也太突然了吧?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以后要怎么办。”

“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多担心一下自己——就算白银先生去世了,人家也有大笔的遗产继承,哪里需要你担心?”

……

“外面很冷,还是进来吧?”

落在裙子上的细雨被黑伞遮盖,新酒仰起头,看见堂哥正担忧的望着自己。她慢吞吞的站起来,声音也和身量一样纤细又脆弱:“我想去附近走走,伞可以借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