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少年走上冰场,聚光灯打在勇利的身上,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少年滑到冰场中心,钢琴的前奏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唱着大多人都听不懂的语言。
“树荫有一只蝉
跌落你身边
惊慌到失足向前
然后扑入我一双肩
令你腼腆一脸
像樱花万千……”
少年开始流畅的滑行,如樱花精灵在舞蹈,像是1月的冲绳绯寒樱,含苞待放,花期短暂,瞬间便会凋零,却独具一种虚幻之美。
维克托一直知道勇利的表演带有故事性,或许是过往的经历让勇利习惯性的将一切喜怒哀乐憋在心里,不动声色也不露破绽,于是只能将情绪放在冰上。
他的滑行一直很美,且并不仅是用足在滑动,他的膝盖、腰臀腿乃至全身都在配合冰刀的活动,速度快而不失力道,控刃精准,分明是用刃较深的一派,却给人轻盈之感,有种人刀合一、刃随我心的灵动境界,甚至和一线冰舞选手相比也不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