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传来人声:“进来。”
一期一振深吸口气,拉开纸门,进入房间。
审神者正坐在被褥中,背对着他披上一件纯白浴衣,照进来的阳光打在她背上,头发扎起,脖颈细白。
审神者转头看向一期一振,刚想说什么,看了他两眼,皱眉道:“你的伤应该都被治好了才对,怎么现在看起来还像中伤加黄脸似的?”而且还衣衫不整,衬衫扣子开得跟烛台切有得一拼。
果然,第二次碎刀并不是错觉,一期一振喉结动了动,忽然道:“主人,一人出阵只能带一个御守,一个御守只能恢复一次碎刀。那么第二次,我是怎么恢复过来的?”
审神者眸光闪了闪:“一点小技巧而已。”
一期一振:“所以您将可以转移伤害的符纸放进了御守?”
审神者:“管那么多做什么?难道你想碎刀?”
一期一振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
碎刀很痛,但是得知自己的命是审神者换回来的,这令他更痛,心脏仿佛被什么攅紧了,喘不过气来。
一期一振:“所以……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吗?”包括在池田屋奋不顾身的骨喰和药研,包括开朗地激励自己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