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笑了笑,看了一眼店内的那套白无垢,而后转身跟上了义勇的脚步。

买完所需的米和盐后,时雨又在隔壁的杂货店买了一把伞。

回去的路上,义勇看着旁边撑着伞的男人,面上流露出一丝疑惑,“现在没有下雨,你为何要打伞?”

“唔,这是我的习惯。”

时雨撑着伞在手里转了一圈,笑眯眯的回答道。

“夜兔是畏惧阳光的一族,我们手里的伞一般都是用来挡阳光的,没把伞拿在手里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是时雨第二次在义勇面前提起“夜兔”这个词,不过义勇的反应依旧和第一次一样平淡。

“那你白天帮忙干农活也要撑着伞吗?”

“当然不。”

时雨摇了摇头,“撑伞干农活没什么效率,所以我干农活的时候都是问他们要个斗笠盖在头上,虽然没有伞好用,不过胜在方便。”

义勇想象了一下这人戴着斗笠在田里犁地插秧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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