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摆手,“不是我不用,而是哪种更可控我选哪种?”
“可病人短时间内水米都无法进……更没法喝中药……”消炎药和葡萄糖哪怕挂上呢。
林雨桐抽空扫了他一眼,“出了事我负责。”
竟是谁也不听的架势。
这种状况林雨桐只能用熟悉和最有把握的那一套。她从不怀疑西医的手段介入对伤者是有益处的,但这中间也给自己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变量。苏南现在的情况,经不起这般折腾。
好吧!刘洋耸耸肩,不再多话。
早上七点整,林雨桐宣告手术结束。而此刻,苏南是活着的。
浑身布满伤口,可林雨桐却谁都不叫动,没有药膏连包扎都没有。
这怎么出去?
床两边是扶手,四个角都是能放输液架的。现在,多找几个输液架,四角支起来。然后用床单被罩绑上去,就成了一个帐篷。人在里面风吹不到,也不会叫别的东西挨着伤口。
人要出来了,路障都清理干净了。不管是家属还是谁都不许靠近。
林雨桐还是手术服,直接从里面出来。
边上的人能从身形判断出她,但没人敢问。她跟谁也没说,先去病房。人在病房里,她蹲在外间制药,黑不黑灰不灰的药膏,散发出来的味道确实是不怎么样,药抹在身上,上半身裹的跟木乃伊似的。
刘洋帮着包扎好,再问一遍“你不挂针,不能吃药,这这内里的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