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不是第一次听到“洞冥”这个名字了, 但凡一提起,每次都感觉百里无常怪怪的,让温暖有那么一点别扭,说白了就是吃醋!

还有温暖后背的胎记, 百里无常也总是含糊其辞, 温暖好奇的要死, 真的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温暖没有说话,不过范量大已经轻笑了一声, 说:“看来温暖很想知道。”

范量大要讲的故事需从许久之前说起……

自古以来, 便有福寿、灾祸, 光明和黑暗两种极端。人们向往光明, 厌弃黑暗,向往福寿厌弃灾祸,这似乎已经是条自然规律。可不得不说, 有的时候灾祸和战争,又是推动文明和发展的催化剂。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并非没有道理的一句话。

光明和黑暗,就仿佛水与火一般, 相互对立极端排斥, 可有的时候又莫名的融合在一起, 变得难解又难分。

“就好像你和老幺一样。”范量大看向温暖的目光有些复杂。

温暖愣是一时间没听懂, 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百里无常皱眉,说实在的,他虽然以前就认识温暖, 而且两个人关系匪浅,可是有的事情,他的确不知道。

范量大并没有绕弯子, 说:“你和老幺的前身,都是洞冥草。而且是一株双生的洞冥草。”

温暖和老幺本来只是一株普通的双生洞冥草,不过说普通也不太尽然,毕竟种植他们的人并不普通。

无意间种下他们的人,便是范量大的师父,也就是唐蔟的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