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红奇怪地问道:“你让我替你拿这卷宗是要gān什么?”
“我现在的身份是京兆尹宫不凡的女儿,他现下卷入了这桩案子。”
昭红笑道:“这不像你会做的事,他根本不是你真正的父亲,难道你当真在意这名义上的父女之情,是不是这件事跟那个男人有关?”
“这些事情千丝万缕,或许都有联系。”
昭红奇怪道:“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卷宗是在陈苇的宅子里,而不是在大理寺中。”
“我近两日跟踪观察过他,发现他一直将一份卷宗带在身上,他最近为这案子焦头烂额,想必就是这个。对了,你有没有按我说的,安排行窃的小贼进陈宅混淆视听?”
“安排了。”
姜云颔首,“他家中并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而且可能涉及到自己儿子,陈苇不会声张卷宗丢失之事,只会想办法补上一卷,就此不了了之。”
昭红颔首,“想来如此,不知这鄢县课税舞弊是件什么大案?”
“不知道对你更好。”姜云走近,握了昭红冰凉的手,“虽然你有内力护身,但也不要总穿这么少。”
“好好好,知道了。”昭红笑着推开了她,“有什么需要,你再来找我,无论我在哪里,只要见到我们的暗号,我就一定会来。”
“嗯,我走了。”
姜云压低斗笠,正要离开,又听到昭红在身后嘱咐道,“我知道你性子固执,但不要总是盯着眼前的明月,或许璀璨的星星才是真正属于你。毕竟,再活一次不易,切莫làng费生命。”
眼眶微热,却没有回首,只用背影重重点了下头。
一路回到宫家,老谭正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