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诱惑他般,草丛又晃动几下,兔子跑了几步,又停下来。
想到红烧兔肉,还有回去后可以用出来打兔子当做借口,土匪站了起来,身体微弓,原地蓄力,猛地朝兔子扑去。
抓住了!
土匪感觉到胸口压住一团什么东西,只当是逮住了兔子,保持着这个姿势,伸手就要去拎出来。
不料摸了个空,正疑惑,腰间骤然一紧。
“啊啊啊!”土匪被缠住腰快速拖动起来,惊慌大叫。
又有什么细细粗糙的东西缠住他的手脚,将他束缚起来,拖入草丛掩盖的一个洞中。
土匪在地洞中一路不知吃了多少土,奋力挣扎的结果只是更多土块不断掉落在头脸上,终于,拖动他的东西停了下来。
一根细小的根系在土匪惊慌恐惧中扎入他的手臂,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
“李兀去哪了,怎的昨夜也不见他。”匪首大刀阔斧的端坐在首座,半脸坑坑洼洼结痂的疤痕,配上阴沉的双眼,显得尤为可怖。
下首一土匪连忙站起来敬畏道:“老大,我与他同屋,昨日晌午见他出去了,夜里也不曾见到他。”
“你可知他去哪了。”
“不知。”
“有谁晌午后见到李兀?”匪首阴沉沉的双眼扫视一圈。
“不曾。”
“并未见过。”
“我……我看到了,李兀出了寨子……”一略瘦小土匪说道。
“嗯?”匪首双眼看去。
那瘦小土匪似乎格外怕他,在他的注视下,说话都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