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师兄,更多的是混乱,满足么?当时应该是的,但骤然穿越,余韵戛然而止,带来的却是更多的不满。
现在面对换了个壳子的同一个男人,爵飏刚刚看得没错,她就是食髓知味,虎视眈眈了。
而现实一点,这段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gān点儿正事。
一来给爵飏减压,转移哀伤情绪,二来也是为了老爷子不要期待落空,这可是大好事儿!
要是告诉老爷子你不仅大儿子没了连孙子没了,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告诉他儿子没了,但你想等个九月十月的抱孙子么?老爷子肯定会好好地活着。
皆大欢喜。
苏汣那句缠绵入骨的挑逗尾音还没飘起来,就被爵飏反手扣住下巴,十分用力地抬起,鼻尖擦过鼻尖凑在她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男人眯起眼,轻轻晃动着鼻尖,从下唇缓缓扫过又辗转到唇珠翘起那一点。
“你怎么这么……”
骚呢。
后头的字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唇间呓语,他大脑里血液涓滴不剩,鼓胀的全是情cháo。
潜意识里像是被激怒的野shòu,爵飏愤愤地、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她一剂退烧针。
苏汣得偿所愿,闭上眼睛,每一个指尖的轻触都能勾起似曾相识的动人回忆。
耳边或高或低的粗喘,鼻端或浓或淡的气息。
仿佛都在某个摇晃的画面里听到过嗅到过,抚摸的是同样的皮肤,亲吻的是同一张嘴。
也许形态略有不同,尺寸略有悬殊,但鼓动的脉搏和心跳隔着时空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