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婉随口回道:“其实也还是备了些以防万一的,不过萧哥你不是不喜欢西药吗?”

“从哪儿听说我不喜欢西药的?”萧琰问得仿佛也很随意。

韩小助理却突然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应该是萧哥什么时候你说过吧?”

“可能吧。”

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他不用猜就知道,这大概又是哪朵向日葵在兢兢业业当田螺姑娘。

萧琰很想把齐漠拎到身前端坐好,教导他不要做了事却不留名,也不要当无私奉献的傻子。

只是他现在正想着法子打消傻子的爱慕,没有立场。

飞机落地是下午五点,等到了预定好的招待所已经晚上八点了,萧琰喝了冲剂很快睡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喉咙gān涩,感冒显然不但没好,还加重了。

他从行李箱里找出感冒药片,吞了两粒。

第一次没吞下去,又喝了口水才算是咽下去,就是这样一来沾水的药片苦味全化开了,一轱辘粘在舌根上,苦得人反胃。

萧琰皱了皱眉,开了盒牛奶压了下去,也不在意刚吃完药能不能喝牛奶。

出来的时候其他演员招呼他一起吃早餐,粥和包子。

这荒郊野岭的简陋招待所能倒腾出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副导演之一急匆匆过来拿了个包子,就着喝了一碗还有些烫的粥,脸色不大好:“有个器材不小心损坏了,备用的换上去需要些时间,大家先歇一歇,等换好我们就开工。”

不过剧组这两天大概走背字,因为好不容易弄完这一茬,安装器材的工作人员却有一个摔了下来,没出大事,但骨折是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