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蕴突然开心了,“肯定是这样的,没生我气之前,她还叫我去她家吃饭呢!”
这傻不愣登的样子,陈白微和沈清岩都没眼看了。
“打住,一顿饭说明不了什么,你还是先查一查有没有别的原因,重点是查查那个秘书有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你长得这么衣冠禽兽的样子,很可能就给别人留情了。”陈白微有点冷言冷语的说道。
傅蕴再次喊冤枉了,“我什么时候就衣冠禽兽,给人留情了,我对天发誓,我现在最喜欢的就是那个女人了,可没有去勾搭什么人。”
陈白微和沈清岩对视一眼,然后沈清岩很严肃的点了点头,“确实有点衣冠禽兽。”
傅蕴算了,这饭没发吃了。
失意中年男子傅蕴首度遇春遭遇滑铁卢,然后郁闷的在餐桌上和另一位娇妻在侧的中年男子沈清岩喝起了酒。
陈白微吃饱了就开始烫菜,给他们两个分,喝多酒的傅蕴都开始剖析自己艰难的追人之路了。
什么大冬天的开车守在人家楼下,把人女儿送到学校,然后再把人送到单位。
什么她的手冻伤了,他就满海城的找药。
什么前夫前来纠缠,他全部给解决了。
什么奇葩亲戚过来找事,他也都给解决了。
总之这一系列的酒后之语,听得陈白微很想立马打电话给邓徽,然后跟她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