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都嚎哑了的涂山白:“……”
折磨不成,反被折磨!
失败,太失败了!
涂山白大受打击,他郁闷的摊在谢北望腿上,仿佛一只死崽崽。
谢北望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才悠然看向涂山白:“嚎累了?”
涂山白一动不动,完全不想搭理他。
谢北望笑了笑,他将涂山白放在沙发上,而后拿了一盒奶过来,凑近涂山白:“嚎了一下午,嗓子肯定干了吧?喝吧!”
涂山白想也不想就要吱吱叫拒绝,声音还没发出来,喉咙就干涩的疼。
嚎了一下午,他确实口渴了。
可这奶是谢北望喂的……
涂山白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了。
管他谁喂得呢,只要能给自己解渴就行了。
涂山白用两只前爪捧住奶盒,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中途,谢北望想摸摸他的头,他反射性的躲到一边。
不给摸!
涂山白挑衅的瞥了谢北望一眼,继续低头喝奶,他喝的认真,没注意到谢北望的眼神始终都在他身上。
猫崽崽喝奶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这肯定就是白毛毛!
只是,当初白毛毛为什么会不见?
是意外走丢,还是被人抓走的?
……
谢北望心里有很多疑惑,可这些疑惑都无法找到答案。
荣明翰说这猫是涂山白刚买回来的,那在涂山白把白毛毛买回来之前,白毛毛在什么地方?别的问题,谢北望暂时都找不到答案,可这个问题,有一个人或许能提供线索。
再者,他一声不吭就带走了猫,与偷无异,十分不妥,涂山白是白毛毛的新主人,自己应该知会他一声,哪怕要带走猫,也应该取得涂山白的同意。
当即,谢北望就给涂山白打电话。
电话依旧关机。
怎么涂山白的电话一直关机! 他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谢北望想起了动物园的事故,他倏然站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喝奶的涂山白一下。
谢北望这是怎么了?
涂山白一边喝奶,一边斜眼,漫不经心的瞥了眼谢北望手机,手机的屏幕还亮着,熟悉的号码清清楚楚的映入眼帘——
这不是自己的号码么?
谢北望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
带着疑惑,涂山白看似在喝奶,可那双圆溜溜的狐狸眼却紧紧观察着谢北望的一举一动。
涂山白的电话打不通,谢北望沉思片刻,又给郑清远去了电话,电话中,他言简意赅的说了涂山白手机关机的事,并提醒郑清远最好尽快联系上涂山白,避免涂山白碰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