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滴在破皮的地方,钻心的刺痛,但是谢晴空一声不吭。男人怎么能怕疼。
虽然不吭声,但谢晴空还是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握紧右手的时候,谢晴空才猛然想起,那一闪而过的金红色鳞片。
他看着自己的手,露出沉重的表情,随缘连说了两遍弄好了,他都没有反应。
随缘于是凑过去,小心的将脑袋探到谢晴空的肩膀上,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陈思远又在这种不合适的时机推开了门,正看到谢晴空裸着上半身,而随缘从后面趴在谢晴空身上。
陈思远本来就有些僵硬的整容脸更僵硬了,他一低头,匆匆说了句“我什么也没看到”,就要关门。
“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谢晴空立刻大喊,如果再不解释,陈思远不知道要误会成什么样子。他跟随缘,才不是那种关系。
随缘不明所以的站起身,露出谢晴空后背的伤口。
陈思远也正好看过来,一眼就发现了谢晴空受伤。
一番解释过后,陈思远感慨的说,“随缘啊,你可真是扫把星附体,谢晴空跟你在一起,三灾六难就没断过。”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谢晴空冷冷的喝了一句。
陈思远这才注意到自己坦率过了头,怕是要让随缘伤心。不过他向来不屑于解释自己,耸了耸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