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空喝了不少酒,脑子有些晕,被随缘这么唱,更有些把持不住,起身去上厕所。

随缘正好一首歌唱完,颠颠的要跟谢晴空一起上厕所。

ktv的包间自带了卫生间,两人进去之后锁上门,里面还很宽敞。

谢晴空背对着随缘放水,随缘就在他身后嘀咕,“晴空,我感觉我都不怎么害怕死劫了,我好像都可以预知了。”

随缘越说越激动,“虽然之前,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那都是装傻。其实我是害怕我太害怕,那样,大家都会为我难过。”

谢晴空系好皮带,被随缘念叨得更有些迷糊,他于是干脆将随缘拉到怀里,狠狠地亲上随缘的嘴唇。

这只傻鸟,让人操碎了心。

嘴唇挤压在一起,身体也挤压在一起,谢晴空将随缘按在墙上,疯狂的索取。舌头滑过细白的牙齿,吮吸这随缘嘴里酸甜的味道,随缘刚刚吃了好几颗话梅。

随缘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谢晴空抢走了,大脑缺氧,晕晕胀胀。他本能的用大腿蹭着谢晴空,觉得焦躁。

谢晴空终于放下随缘,捧着随缘的脸,专注的看着。

随缘伸手搂住谢晴空的脖子,红肿的嘴唇凑近,再次亲上了谢晴空。

谢晴空搂住随缘的腰,摸索着随缘的腰带,不知不觉,竟然将那颗金属扣弄开了。

咣当一声,随缘的腰带掉落在地上,谢晴空瞬间恢复了意识。

“不行。”谢晴空握住随缘的肩膀,将随缘推开。

随缘迷茫的看着谢晴空。

“你的死劫,我担心这种事会让你死掉。”谢晴空苦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