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已经出落得越来越标志。

郁长洱如今的家安在帝都了。

是一套面积一百五十平的老房子。

没有电梯。

楼道里有两个感应灯。

从三年前开始, 郁家的生意越来越差。

一年前彻底宣告破产。

郁爸爸所有的资产都拿去还债之后, 剩下一千多万。

a市是华国仅次于帝都的大城市, 房价同样居高不下。

治疗郁妈妈这个病最好的公立医院在帝都, 就在那时给出了入院名额。

父女俩一合计, 索性搬到了帝都。

一千多万, 刚好买了九城街繁华地段的一套老房子。

虽然是老房子,但内部专修不错。

比起这个城市里的大多数人, 安定下来的郁家, 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只是从此以后,他们就只是这个城市里最普通不过的家庭了。

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日子。

郁爸爸拿着电筒, 早就在楼梯口等着了。

一看见郁长洱便迎上去, 接过她手里的大箱子。

“朵朵累坏了吧?”

“箱子里放的什么, 这么沉的?”

郁长洱的手一得到解放,立刻甩。

青葱的手指都红了。

“公司的样品, 经理都放我箱子里了。

周一上班还要带去公司呢。”

郁爸爸冷哼一声,“难怪带你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实习生去。

根本就是带着个苦力。”

郁长洱失笑, 灯光下,小姑娘的笑容比花蜜还甜。

“我就是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