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啦,帝君陛下鸡鸣前就起床沐浴了,学堂香火也同时点亮!”北珞素兴奋陈述着。
殊不知,每日早起的席景宥都是眯着双眸神志不清,内侍们是趁着他张嘴打瞌睡时喂进早膳,在内侍们为他擦嘴后又倒下昏睡。
守在一旁的谷挽每次都无奈长叹,为难劝道:“殿下,快起床吧,午膳时间都要到了。”
“早膳过后,陛下就进入治政殿批阅全国各地呈上的奏折。”北珞素滔滔不绝着,“对待国事真的超级细心,全都是亲力亲为。”
实际上,是席景宥坐在主位,沉诸站在身侧,让他在哪盖上玉玺章就盖哪。
吉琅樱越听越觉得奇怪,这根本不是她印象中的席景宥。
可北珞素越说越起劲,“到了傍晚,陛下还会印着夕阳习武呢!”
“习武?”吉琅樱不可思议地轻蹙起眉头。
席景宥那僵硬的四肢,能练习什么武术?
“骑马、长弓、刀剑,他都信手捏来呢!”北珞素夸张赞叹着。
其实,每到傍晚是席景宥偷闲的时刻,他会拉着谷挽下围棋,被吃子的人要被弹脑瓜崩。
每次实施惩罚前,席景宥都装模作样地运功,最后哈哈大笑。
要是输了,他就会威胁道:“谷挽,你敢弹朕吗?”
吉琅樱已经完全被带跑偏,顺势问道:“那晚上呢?晚上陛下会在哪?”
“还能在哪啊?”北珞素重新剪起彩纸,“当然是在书房挑灯夜读啦,陛下他知识渊博着呢。”
可她万万没想到,每每坐到书桌前的席景宥都昏昏欲睡,根本不会翻开书籍。
游神许久后,他就会拿起玉玺敲核桃。
吉琅樱不屑地轻哼了声,深知席景宥大字不识几个。
“啊,对了!”北珞素突然捂嘴偷笑了下,又故作神秘地凑到吉琅樱耳边,“由于皇后册封礼即将举行,陛下也要和皇后娘娘合宫,最近在学习初夜教育呢。”
“皇后册封礼?”吉琅樱终于听到了对复仇行刺有利的信息,她佯装八卦地挑起眉毛,“我们养花女能参加吗?”
“不是全部都能参加的。”北珞素黯淡下眸光,语气稍有失落,“每个寝房只选拔一两个人参加,由寝长选。”
话音落下,吴珺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