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皇后娘娘......”倪安的话还没说完,堂外响起通传声——
“皇后娘娘驾到。”
提裙走来的沉韵也毫无粉饰妆戴,吉琅樱蓦然心头一紧。
众嫔妃恭敬行礼,沉韵直径来到吉琅樱面前,怒目道:“你这丫头真是大胆!来人把她的衣服扒了!”
阮香和吴珺立刻上前束缚住吉琅樱,吉琅樱紧蹙起眉头,挣扎道:“皇后娘娘为何如此?”
话语间,她的粉桃锦裙已摩挲落地,吴珺又粗鲁地摘下她的耳坠。
“今日是本宫要祭祀离世的母亲,早就下令不许妆戴!”沉韵理直气壮地提高声音,“你竟敢无视本宫的命令?”
“臣妾并未听闻此事。”吉琅樱不卑不亢地反驳道。
“给本宫住嘴!”沉韵迅速结果话茬,“无视本宫在先,侮辱本宫母亲在后,给本宫上鞭子!”
阮香递上早已准备好的皮鞭,又将吉琅樱压跪在地。
沉韵双手扯紧了下皮鞭,挑衅道:“给本宫好好受着。”
话音落下,她用力抽打向吉琅樱纤薄的背脊。
抽打声清脆生硬,吉琅樱的背脊出现灼眼血痕。
在场的妃嫔都不敢直视,站在角落的北珞素急在心里,魏桂也攥紧了拳头,想要上前阻止。
“不行啊。”达荀硬着头皮抓住魏桂,“难道你想被赶出宫吗?现下只能忍着。”
不服气的魏桂咬着压根,气急到面红耳赤。
而强忍疼痛的吉琅樱始终挺着腰背,她皱眉抿唇,连闷哼都无一声。
得知此事的玉显立刻向席景宥禀报,席景宥急地就要前去景祥殿。
“陛下,您不能去。”谷挽拦在席景宥身前,“您现下还装着失语症,去了又能说什么呢?”
席景宥深吸了口气,心脏像是被撕碎了般痛楚。
可他现下只能忍,谁叫他只是个徒有虚名的帝君呢?
愧疚在心中无限蔓延,席景宥一拳打在锦桌。
与此同时,被鞭打的吉琅樱鬓边布满虚汗,沉韵也没了气力。
在一旁观看的阮香和吴珺都没有畅快感——
“真是让人厌恶,居然没有一声哀嚎痛苦,连呼吸都保持着沉稳。”
“她可是个狠辣人物,不能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