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行止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知道了,明天钱会汇到账户上。”
垂眸间,抢救室的灯已经转变了颜色。津行止心情激动地越过夫妇两人,迎上舟阳的床铺。
见津行止一副着急的模样,护士安慰道:“不用担心,小朋友已经脱离危险了,再观察一晚上就可以了。”
津行止松了口气,一路跟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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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体上的疼痛不足以耽误殷染前行,他便循着津行止留下的气息找寻他的踪迹。
他刚停在病房前,一个中年男人就隔着玻璃指了过来:“哎?行止,这是不是和你一起上电视的人啊?”
顺着男人的手,津行止这才看见完全被他遗忘到脑后的殷染。
上下打量了一下殷染,男人又道:“他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啊?”
说着,男人的手伸向门把手。
津行止却刻意拦住了他的动作,先于他打开了门:“不是,你们记错了,他比我还不如。我去找一下主治医生,你们照看一下舟阳。”
说完,津行止快速关上房门,将殷染从病房门口带离,生怕他被盯上。
走出了十几米,津行止才松开手。
加上这一次,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主动和殷染有肢体接触了。津行止原以为殷染又要说什么骚话,但他却只是静静地在身后跟着。
医生休息室里,津行止见到了主治医生。
一番交谈后,津行止确定了舟阳并无大碍。但发病的具体诱因,连医生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