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背后就猛地传来一股力道:“太谦虚了,司医生。”
病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司夜险些没站稳,他无奈地轻扶好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瞬间切换回原来的状态。
他抬起头,发现了两个行为鬼祟的人,应该就是津行止要他解决的“麻烦”。
他快速偏过身,假装自己只是从走廊路过,又刻意和两人错开视线,继续前行。
就在两人放松警惕准备敲门的时候,司夜转身叫住了两人:“你们两人是家属吗?”
意外被叫住,两个人也是一蒙,但他们却反客为主:“你又是谁啊?”
司夜伸手,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了医院的内部通行证件:“性腺综合科室,司夜。”
病房里,津行止正坐在殷染面前,尝试再次教他放轻松腺体。
按照上次的经验,只要司夜能给他争取些时间,殷染应该就能控制腺体,把信息素收回去。
但实际情况和他想象的相去甚远。
殷染的脸上没展现出痛苦的神色,额角不断聚集的汗液却在不遗余力地诉说着他正在承受的疼痛。
津行止双手抓住他的手背,试图替他缓解,但收效甚微。
“还撑得住吗?”
殷染费力地抬起眼眸:“这话倒是新鲜,我有什么撑不住的?”
可这话刚说完,殷染竟直接栽进了他怀里。
有些发凉的呼吸喷在津行止的脖颈上,惊起一阵颤栗。
津行止生理性一滞,才把人从怀里拉起来:“殷染。”
身后,病房门被再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