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话,司夜就先于他开了口:“保安正在肃清医院里的无关人等,舟阳那边,我做了隔离观察处理,谁也进不去。”
说着,他戴上手套,向床边靠过去。
他扒开殷染的眼皮:“他以前出现过这种状况吗?”
这一问,倒是勾起了津行止演唱会结束时的那段回忆。
当时殷染消失,他只着急找到人解决迫在眉睫的问题,的确是没太在意他当时的状态。
尤其是当他们回去之后,殷染就几乎没事了,他就自然地以为那时的殷染只是有点小病小痛。
津行止用舌尖顶了一下上颚,将他能记住的细节向司夜和盘托出。
司夜取出医疗工具,在殷染颈间提取出微量信息素,道:“我先帮他检测一下,最近这段时间要保证他的休息时间充足。”
“谢了。”
司夜收好手上的东西,摘下手套:“别急着道谢,我有话问你。”
迟疑了一下,司夜还是说出了口:“你昨天和他们见面了?”
看着司夜严肃的面色,津行止也知道,他口中的“他们”,说的是津舟阳的父母。
津行止低应一声。
“他们又问你要钱了?”
“没有。”津行止顿了一下,“其实他们对我……挺好的。”
司夜重嗤一声:“这话你骗骗别人就算了,如果他们对你好,我就不可能几年前在大街上撞见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