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调节气氛,津行止故意把照片放大,递到殷染眼前:“还以为你有多狠心,还不是偷偷想我?”
背地里的思念被正主当面揭穿,殷染的身体忽而一紧,但又瞬间放松下来。
殷染半支起身子,手腕放松地搭在津行止的后颈上,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掠过津行止的腺体:“是,我很想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从窗帘缝隙投进的光线提醒着津行止,时间已经不早了。
津行止把手机丢在床褥上,拦腰抱起殷染,向浴室走去。
殷染仍旧不甚适应这种抱姿,但从床到浴室总共也没有几步路,他一会儿就被津行止放了下来。
他舔了一下津行止的耳垂,低声道:“在这儿?”
津行止捏住他的下巴,将人从身上拉开:“好好的人,为什么总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殷染抓住津行止捏着他的那只手,在他食指上的痣上印下一个牙印:“我不是人。”
津行止哑口无言,毕竟论挑刺,他大抵永远敌不过殷染。
他干脆走进淋浴间,开始给殷染试水温。
身后,殷染正在缓慢靠近,抱上了他的腰:“你怎么总执着于给我洗澡?”
津行止抓住揽在腰上的手腕,把殷染往淋浴间里一带:“我还欠你那么多钱,怕卖身抵债还不起,所以要做点什么讨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