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一紧,将殷染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虽然津行止很小心,但位置的移动还是使得殷染从昏睡中醒来。
殷染蹭了蹭柔软的床铺,缓缓抬起眼皮,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那视线落在津行止身上,像是沾着盐水的皮鞭,一下下地抽在津行止的心口。
对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津行止只有零星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对殷染做了什么。但他隐约也能想象得到,那是一种怎样的强势和疯狂。
两人的对视没有维持多久,津行止就率先败下阵来。
他试探着张口询问:“我一直不太清醒,我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那一瞬间,他能明显地看到殷染眼神的转变,那种微妙的变化令他有些崩溃。
空气一度安静,连轻柔的呼吸都变得异常灼人。
津行止一动不动地看着殷染,正打算再开口,殷染就撑起身子半倚在床头。
半搭在他身上的衣料从他胸口滑下一段,掠过他胸口青紫的痕迹。
他眯了眯眼:“你想听什么?是想听你说你要把我绑起来X,还是想听你说你一定要X死我?”
“……”
津行止蓦地呆滞,如同静止不动的雕塑,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都不想?”殷染挑眉,调谑道,“那你是想听更多细节?也不是不——”
想到殷染张口即来的连篇鬼话,津行止像是突然被解封一般,忽而起身捂住殷染的嘴,选择性地忽视道:“我什么都没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