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还记得法决吗?”他伸了手指进来,喘声问我。
“我在念……”我脸烫得冒烟,忽然意识到自己该生他的气,于是凶他:“你别问我!”
“那我不问了,”他笑着亲了亲我脸颊,“你好凶。”
“你才凶,你方才打人……唔……”我反驳他,却被他一个挺身进来弄得没了话,我也不禁挺腰迎合,低喘一声,他喉咙里也一阵低吼,像是餍足的喟叹。
那一声叹在我耳边,呼得我整个人都烫了。
算了,他憋得太久了,我原谅他……
我马上擦去眼角沁出的泪,手臂乱挥,想抓着他手腕上的金钏器。
他注意到我傻气的举止,便将手拿到我面前,我握住他手腕,心里才踏实下来,开始默念法决。
他不上不下地在那里停着好一会,我红着脸问他怎么不动,他才开始缓缓顶进来,与我贴紧。
“我在等你……”他轻轻摸了摸我小腹,啃咬着我胸前,用牙齿咬着乳尖,含糊说道,“你再不同意我都忍不住了……”
他粗糙舌面刮过,我抖着嗓音道:“那就别忍了……啊……”
我话刚说完,他便直起身来,箍着我的腰都带着狠劲,他眉尾一跳,眼神带着侵略:“你说的……”
说罢,他便捞起我一条腿搭他肩上,然后又单手托起我臀。
相连更加契合,我被他撞得不稳,频频往上,他又将我拉回来继续苦干。
情欲烧人,身躯滚烫,我与他交连之处越来越黏糊,屋内声音越来越大,还是带着那烦人的吱呀声。
他本来还算难得的克制,但后来好像也控制不住,渐渐变得凶狠。我在他的顶撞中努力分出一丝理智,不敢念错一句法决,也始终牢牢抓着他手腕。
我与他的体液混在一起,沾湿大片被褥,体内抽插跳动,我无意识呢喃着他小名,浓白射满他腰腹。明明如此畅快沉迷,我却渐渐察觉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