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怕也觉得这梦好笑,都说不下去了,只笑个不停。
“我如今不踢了……”我听他笑,心头窘迫。
我把灵草植好,使了术法固土润壤,说他做的梦稀奇古怪:“你做梦是因为你太想给我盖好被子了。”
“也许吧,你现在确实不踢了。”他看我满手泥土,起身走到雨缸前,舀了瓢雨水给我洗手,又将帕子递给我擦。
我擦着手:“还梦见什么啊?”
“还梦见……”他的脸隐在一片幽黑里,他眼底明明灭灭,“梦见你亲我。”
“下流,”我渐渐红了脸,将帕子甩他身上,“你怎做这样的梦……”
他像是早就料到,一把就接住沾着水的帕子:“那可是你主动的,扑上来就亲。”
我推他:“那也是你自己梦见的。”
可我还是好奇,又问他:“我在你梦里是什么样的?”
他笑着比了比我的脸,道:“脸又白又圆,没你现在瘦,看起来还没到二十岁……”他忽然敛了些笑意,“不过你亲了我之后一直在哭,哭得很伤心……”
“我为何会哭……”我被他说得低落起来,“听起来多不吉利……”
他又说:“可我一摸你的脸就不哭了。”
“是吗?”
他神色淡淡,垂眼道:“是啊。”
“然后呢?”
他摇头:“记不清了……”
我心里淡淡失望:“你不是说你总是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