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他转头斥我一句,看我片刻,又偏头不看了,“那不是你,是只精怪,食人精气而生,无形无性,只是化作你的样貌,你年纪小,心性不稳,被它诱了,降了心智……”
他叹口气:“当初我就该一剑斩了那东西……”
他给我解释,却看也不看我,低沉嗓音在我听来简直像是恼人咒语,我不想听,只挨着他蹭,细声哀切道:“你把我打死了……打死了……我被你打死了……”
他捂住我嘴,“不准说’死‘字。”
“我要难受……”
“不准说!”
我喘着气改口:“……我要难受坏了……”
我抓着他的手往我腿间移去,“师兄帮我吧……”
他脖颈沿着耳廓都泛着微红,右手微颤,手背青筋绽露,他要收回手,推拒的力道却若有若无,“阿尘……不可……”
“就摸一摸……”他手心已按在我挺翘的物事上。
他呼吸一紧:“不行……”
“师兄……”我摆动腰胯,顶端戳弄着他手心,将他手心也蹭得湿黏。
“我们不能……我……”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我听不清,只哼哼唧唧继续顶。他将要收回手,我忽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借着他手起身一扑,将他压在身下。
“师兄……”我顶着蹭着他腰腹,在他脖颈处又亲又舔,“师兄别动……”
他喉结滚动,身躯比我还烫,他闻言僵身不动,任由我胡来一气,他一身月白云纹的衣袍沾了腥臊浓白,腿间高高顶着衣料拱起一处。
我揉按着他物事,略一抬头,他却偏头躲过,我便只亲到他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