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无应鸟还没解决,我可炖不来汤,还是不要卖弄厨艺,便只把无应鸟随便包了包,放进冰罐里。
做完这些,我唤出师兄的环佩,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我的沧默。
我没有预想到这个可能,不禁茫然,那我的剑在哪儿?
我跑到床边,又不愿意叫醒他,打算等一等,可待着又实在无聊,便自己留了一识在外,在旧床上打坐吐纳,边等他边修炼。
不过他睡得实在太久了,我想起他前段时日久睡后,心口会疼得更厉害,便有些担心,还是决定去喊醒他。
“江默?江默……”
我轻轻推他,“老公?”
“师兄?”
他还是不醒,我觉出慌乱来,探他鼻息,也只是呼吸微烫,并无异常。
莫非是那丹药太过霸道,他吃了心神难定,昏迷不醒?
那可不行!
我取出唤神香,点燃了,放在他鼻下,袅袅白烟钻进他鼻间,他渐渐皱起眉头,额间现出微汗。
我停手,收了香,诧异一瞬,也有些不知所措,我抬手摸了摸他额头,替他擦汗,又唤了他一声:“江默?”
“师兄?”
他呼吸愈加急促,我拿出些专门给他炼的补气补精血的丹药给他吃下,他神色转好,我才稍稍放下心来,坐下来呼出一口气。
我方才将称呼叫了个遍,都没喊他从前的名字,是不是这样才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