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泛热意,但心里又为自己开脱。
我那才算不上癖好呢,顶多只是有些瘾,更何况我只是偶尔想想,时不时地悄悄蹭蹭,他从前对这些尽数默许,不像他对我,改也改不掉,一来就没个不停,让我现在屁股都烧疼的……
他见我神色似有所动,抓起我的手揉捏,他轻声诱哄道:“阿尘难道不想再试试?”
可我后面臀肉还疼着,腰也是酸的呢,如何再试?
我正在美色与酸痛之中纠结不已,他却忽然正了脸色:“有人来了,应是顾轻。”
我倾耳一听,果真发觉有脚步声从极远之处传来,步声杂乱虚浮,像是走走停停。
我还在说顾轻坏话呢,他人就来了。
我顾不上臀上黏糊的药膏,还有体内残存的药液,忍着刺痛痒麻穿好下裳。
我穿戴整齐,趁人还没来,又细细看了几遍,才支起窗向外望去。
一人头戴帷帽,拿着一把木剑,立于远处,雨雾罩着他,模模糊糊的,都快看不清。他身形微晃,像是望见了我们,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才飞身过来,指了指结界,又用手指敲了敲手中的剑。
我解了结界,师兄在我身后叹道:“顾轻已与木剑断了。”
第82章 落日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