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油盐不进,我为岑槐不平:“他信你才被你骗的!”
顾轻“呵”了一声:“什么信我,那是我答应他以人身双——”他立马停住话,焦躁地一转头,硬邦邦地说了一句:“不说了,我走了。”
他抬脚欲走,又停下,转头过来看我:“日后我可能再来寻你?”
“自然,师兄做饭可好吃了,不过有时我和师兄出外游玩,你怕是见不到人,你事先飞来纸鹤问问。”
“也不是这么急的,若是有事……”顾轻怕是也知道那十几日我与师兄在做什么,有些支支吾吾,“我还怕误了你和师尊……”
我想起落在结界外落的一地纸鹤,脸通红:“也没有……”
我想了想,连忙转开话,指着木剑道:“路途遥远,你怎还不放了他?”
“我、我还不好放他出来……”顾轻语气莫名微窘,他道出实情,“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不会从前也将他闷在剑里吧!”
顾轻急忙道:“从未有过!只这一回!他不喜欢待在剑里,早已化形,只是旁人瞧不见而已,你说得好似是我欺辱了他。”
又是一个我看不见的“人”……为何我看不见这么多东西。
我犹疑不定,但看着他如今倒退的修为,还是红着脸对他软了声道:“你好好同岑槐双修,修为还是涨得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