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后,所有的债务一笔勾销。
李四怕死,只能答应。于是便唆使了几个平安庄上交不起租税的佃户,去夜劫韩墨初。
至于这个来逼债的债主是谁,李四也实在记不清是哪一个了。
事情追查到这儿,线索基本也就算是断了。换了旁人的事,姜篱一早便拿着李四开刀做人情了。
但这事关韩墨初,姜篱也想着怎么样也要硬气一回,不能就这般草草结案。
干脆就又打了李四一顿板子,让他把脑子里记得住的那些债主都写了出来。让衙差一个一个的去查。
查来查去才发现这些债主之间牵扯的范围也实在太大,光是朝中臣子宗亲的家眷家奴的就有六七个,翻来覆去的也查不出正主来。
李四也不能再打,再打估计也就断了气了。
这案子如此悬了十来天,姜篱终于坐不住了,邀了韩墨初入府吃酒。
“贤弟啊,为兄我对不起你啊。为兄本事不够,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妥。”姜篱拍着大腿,满脸沮丧。
“姜兄这说的是哪里话,不过是几个蟊贼而已,也不算什么大事。再说,我不是也好端端的么?”韩墨初笑着与人斟满了酒杯:“若是实在查不出,姜兄就签个挂案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