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陛下,微臣失礼了。”苏澈捂着下巴给一旁的顾修行了个礼。
“无妨,苏先生也是事出有因。”顾修也很给面子的说了句免礼平身,苏澈捂着下巴的样子,让天生一张冷脸的他第一次觉得忍笑竟然这般辛苦:“子冉同苏先生说话吧,朕到外间去看奏折。”
“毓诚毓恒,你们出来。”顾修走后,韩墨初又抽出了那柄随时随地都能出现的戒尺“啪”的在桌面上敲了一声。
“韩子冉,你干嘛啊!”苏澈被这戒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阻拦道:“我可没让你打孩子啊。”
内室里,两个小家伙儿一步一蹭的从内室之中缓缓挪了出来,都背着一双小手低着脑袋,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韩墨初面前。
“你不是让我给你做主的么?”韩墨初拨开了苏澈阻拦的手,冷声言道:“是你们割了苏先生的胡子么?”
两个小人儿对视一眼,慢慢点头。
“用什么割的?”韩墨初又用戒尺敲了一下桌子。
小毓恒慢吞吞的从怀里摸出了惹事的弯刀,红着眼圈道:“韩太傅,是我错,是我让弟弟割的,求您不要打我弟弟好不好?”
“是我动手割的,亚父还是打我吧。”小毓诚抿着小嘴,颤颤巍巍的把小手伸到了韩墨初面前:“恒哥哥最怕疼了。”
“既然知错,为什么要割苏先生的胡子?”韩墨初又一戒尺敲到了桌子上,这一句话刚问出口他险些笑出声来。